在那炮弹嗷嗷叫的日子里,革命像大潮水一般,把许多命运搅到了一起,陈赓和陈锡联的传奇故事便是其中最精彩的一段。
他们在满是炮火的地方碰头,经历了各种艰难困苦后成了知心好友,最后因为那份超越亲情的友谊,把两家人绑得紧紧的。
这份情到底是咋就从刀枪剑戟的日子里,变成在家里一起吃饭唠嗑的好兄弟呢?
陈赓当初随口一说的“我打算把我妹子嫁给你”,怎么多年后竟然变成真事了呢?
这事儿背后,藏着多少情义和责任啊!
缘分在1943年悄悄降落,延安的炮火轻微停歇,革命基地条件还蛮简陋的。为了让后勤保障更给力,中共中央决定整修那简易机场,好让战时调度和重要任务能跑得快点儿。
那时候,不管你当个大官小官,人人得动手干活,连将军都没例外,陈赓和陈锡联也是一群“搬土搞运”的干部之一!
聊起陈赓和陈锡联的兄弟情,俩人是在鄂豫皖那块地儿认识的,一个是红十二师的大头,一个是红十师下面的连长。
两位虽然职务不同,但性格简直是天生一对,陈赓像个大孩子,总是乐呵呵的,陈锡联则稳重得像块石头,老实得让人想给他打满分!
经过长时间打拼,俩人从领导和下属的关系变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兄弟,陈赓在大庭广众之下多次自称“你老弟,是我陈锡联的小弟”。
修机场的活刚开干,陈赓跟陈锡联就成了死党。他俩的工作特别简单粗暴:一辆独轮车,二人协作,一个推车一个搬土石,看起来轻松,其实累得要命,还脏得像个小泥人。
延安的冬天可舒服了,冷得像去冰箱里住了一晚,地面都硬得跟煤气罐似的。对陈赓来说,这样的干活就像是他的综艺节目,一边忙一边开玩笑,就算胳膊酸得像打了场铁拳赛,也照样拉着陈锡联聊得欢。
某个早上,出门干活之前,陈赓忽然脑袋一激灵,乐呵呵地对陈锡联说道:
兄弟啊,咱天天推车推得腿都快断了,不如这样,早上你把我推到前面,晚上我再把你送回去,这样才算公道呐!
陈锡联一听,二话不说就乐呵呵地点头了,过了几天,这才恍若大梦初醒,一边喘着气一边跟陈赓嘀咕。
大哥,我觉得咱得换个玩法,等会儿我坐着,你来给我推!
“我这不是在伺候你吗,瞧瞧你这壮汉身材,我这瘦得像根小棍儿的,哪能受得了这么折腾啊!”
“你这简直是在我身上打秋风!”
最后,两个人摆了好久的龙门阵,最终决定第二天互换角色,一拍即合。就在这日复一日的欢声笑语和辛苦工作中,陈赓突然有一天又冒出一句。
要不这样,瞧你今天这么拼,我就把我妹给你了,咋样?
他说这话的时候,眼睛像是闪了一道光,感觉真有那么一回事。陈锡联一听,愣了一下,然后哈哈大笑,谁还不知道他家里情况,他哪来的妹妹呀!
我早就披上婚纱了,你那特别好看的妹子,得等到下辈子才能见到我啦!
陈赓听完,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,差点在独轮车上摔个四脚朝天,两人心里明白这是开玩笑,毕竟陈赓的两个亲妹妹早就嫁人了,而陈锡联也真有家室。
估计谁都没想过,多年后竟然真的会发生这事,那位“妹子”变了个样,居然以新身份闯进陈锡联的日子,真是那个时代真情实感的最好证明啊!
1946年头,山西阳城的春雪刚融化,战火一时熄灭。就在这来之不易的宁静里,陈赓终于有机会去理清那段被战争搁置已久的亲情了。
自打1939年王根英咕咕去了,他再也没瞅见过大儿子陈知非和媳妇妹儿王璇梅,重聚的时候,心里那真是五种滋味乱哄哄。
王璇梅那姑娘长得帅气,神情也端正,一看就知道受过书香门第的熏陶。可她眼里的欢喜还没来得及冒泡,就被陈赓一句话给整得稀巴烂!
“根英……在1939年,给文件护航的时候……壮烈牺牲了!”
空气好像突然停住了,王璇梅眼睛瞪得像铜铃,嘴巴张合几次却没能发出半个音,眼泪却像不要钱似的流下来。
在那一瞬间,陈赓差点泪如雨下,虽然战士的心硬得跟铁块似的,但在家人的面前,他依旧是个心怀愧疚的老公、爸爸和姐夫。
“我承诺过她,要把你们伺候得服服帖帖!”
正是因为这个信诺,才让他做了个大决定,把王璇梅送进北方大学医学院读书,不仅自己东奔西走找关系,还亲自递资料、跑流程,临走前,他特意叮嘱了王璇梅一番。
“你要把脑袋放到书本上,不许东张西望,有啥要紧事,就给我发个信!”
王璇梅点了点头,眼泪还没干呢,这份托付她早就牢牢记在心里了。
从那以后,她上课像一根棒棒糖一样站得直直的,笔记写得跟蚂蚁搬家似的满满当当。在实验室里,白大褂穿得跟大厨似的,认真得不得了,还常常是最后一个消失在教室里的学生。
在大家心里,王璇梅是个既能扛又不错的娘子,平时不爱聊自己家里的事,可每当说到姐夫陈赓的时候,她的眼睛就像开了朵花一样,变得好温柔。
在这场风起云涌的革命里,亲戚关系一点都不张扬,王璇梅从没想到,那位爱开玩笑、事事都处理得妥妥的姐夫,将来竟会给她的人生带来一波大变化。
1949年,南京的大街小巷都活过来了,陈赓这小子一身军装,提着个大包,走起来轻快得就像去相亲似的,他的目的地正是陈锡联那儿。
这一年正是解放战争快要赢的时刻,第二野战军第三兵团指挥部在南京边上扎营,陈锡联忙着整编队伍、调兵遣将,准备向西南开打。
再铁的汉子也顶不住人间那点情感捶打,陈锡联的老婆黎芝慧生病去世,他强装镇定,心里却掩不住那股孤独和疲惫。
陈赓早就盯着他朋友的情况,看着想着多年前那些在雪地里推独轮车互嘲的情景,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“老账该翻出来结算啦!”
那天,他拉着王璇梅出陈锡联办公室前,一推门,陈锡联眉头一皱,以为又是某个战士来请示啥事儿,结果看到陈赓身后那个穿着简单旗袍、脸上挂着害羞表情的姑娘,立马愣住了。
瞧瞧,没认错吧,这就是我那小妹!
你又来这招,瞧你那漂亮妹子!
别拿大哥那套老掉牙的把戏来逗我玩!
陈锡联哈哈大笑,王璇梅脸皮红得像苹果,低头不说话;这时候陈赓却不乐了,给王璇梅拉来一把椅子,让她坐下,认真地开始讲解。
她是英子的妹子,也是我的亲戚,简单说就是我家的小妹。
突然间,大家的脸都整得像开会一样严肃!
陈锡联终于明白,这可不是在开玩笑,但他没立刻答应。那晚,他一个人窝在营房后头的石凳上,点着烟,默默地坐了好久,就像个老牛在想事情一样。
他比王璇梅大七岁,还带着个娃,打仗那几年把他累得像个老头一样,他心里想着自己哪有脸去牵个年轻姑娘的手,就找陈赓倾诉了心事。
这小妞儿可厉害了,不仅脑子灵光,长得也跟花似的,将来肯定能找到个金龟婿,我可不想当那个绊脚石。
“人家姑娘都那么喜欢你,你还在这儿唧唧歪歪啥呢,瞧把你自己当成哪个大人物了,没见过世面呀?”
为了扭转局面,陈赓亲自动手搞了一份“追女孩秘籍”,教你怎么侃大山、啥时候送点小东西、见面选哪儿……说得那叫一个响亮,简直就像个资深的月老一样!
刚开始的时候,陈锡联嘴巴不灵活,两个人见面总是顶多点个头聊几句。反倒是王璇梅看到他这么憨厚,心里觉得这小子挺靠谱,也有点担待。
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,两人之间的感情不觉中燃起火花。他们开始写信,偶尔一起出来溜达,还会在早晨一起去集市上抢早点,同年冬天,他们终于走进了婚姻的宝地。
婚礼简单得像煮方便面,新娘笑得跟花儿似的,新郎稳得像座山,站在他们旁边的陈赓乐得合不拢嘴,高声对大家喊:“看看!这才是真爱!”
我跟你说,这姑娘是我的,谁敢来抢!好了,我兄弟把她娶了,我们仨算是一家人了!
喂喂,1950年啊,王璇梅搬进陈锡联的宿舍,从此这家子的日子就开始热闹起来了!
那小屋子不咋宽敞,地板是水泥的,火炉子用煤的,还有几件老家具。陈锡联下班回家,总先瞅一眼俩东西:小孩和炉子。他心里明白,再穷再破,只要这炉子热乎,小家伙们欢乐,就啥都有盼头!
王璇梅刚当上这个家的媳妇时,面对的不止是那些琐碎的家务,还有她老公前任留下的小毛头,一个刚失去妈妈、眼里充满了怯生生和不安的小家伙。
她完全把这个孩子当成自己的人儿,没把他当成“局外人”,每天亲手给他洗衣做饭,陪着他读书认字,就连他发烧的时候,她都整晚不闭眼守护着。
小孩儿越来越离不开她,开始从“王阿姨”喊成了“妈”,邻居们都说,这娃真是走运,碰上个绝佳的后妈!
不光是对娃儿这么一回事,王璇梅为了这个家都是拼了老命,其实她藏的心血比外人看到的还多,她常说自己是来给这家人添砖加瓦的,后来和陈锡联又欢天喜地生了四个小崽子,家里顿时热闹得跟过年一样!
白天老公在外头忙当兵,她自己把整个家扛起来了,洗衣服、做饭、教孩子、补鞋子,真是停不下来啊!
1961年春天,陈锡联正在外地忙着检查军队建设,突然接到一通电话,电话那头是周总理,声音稳如老狗,每一个字都像在敲锣。
“小陈,老陈撒手人寰了,赶快回京城啊!”
陈赓一走了之,简直像一阵狂风把战友们的深厚情谊吹得七零八落。他急匆匆地收拾包袱,拉着王璇梅的手一头冲向北京,路上一个字儿也没说,就这么紧紧握着她的手。
一到北京,这对夫妻立马冲到陈赓的家,傅涯是陈赓的老婆,也是个硬汉女性,看到陈锡联夫妇,她眼泪刷刷地就流下来了。
陈锡联偷偷忙活灵堂的事情,招待来的人,还陪小孩子们熬夜,他心里明白,兄弟走了,但家还在,他不能让孤儿寡母失去依靠。
自从那次之后,每年清明节,这家伙都会拉着王璇梅和娃娃们去八宝山给陈赓上香,遇到过年时,王璇梅还会准备点简单的吃的,带着孩子们去探望傅涯一家。
王璇梅一直把姐夫那句话挂在心头:“你要活得乐呵”,结果她不仅自己乐了,还把两个家庭的真情实感都保留在了岁月的风霜中。
1999年,陈锡联在北京走了,那天王璇梅在病房外坐着,手里紧紧握着他年轻时候写的一个承诺。
这一辈子,既护国又护你!
他的葬礼可真是气派得很,军队都来了,跟亲密的老友陈赓一样,被安放在八宝山革命公墓,两个墓碑肩并肩,一东一西,就像他们当年的性格,一个热情如火,一个稳重如石。
陈赓和陈锡联这对铁杆兄弟,终于在地下再次握手言欢,他们之间那份热血沸腾、义气相投的情谊,将永远在人们心中留香,成为那个年代最感人的一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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